夜未央没那么娇气,就算现在让他穿上半干的衣服继续赶路,他也只会咬咬牙,然后离开木屋跟着寂天殇继续走。
“你干吗!”突然感觉到一个烧火棍一样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下面,夜未央惊得差一点就从寂天殇怀里跳了出去。
寂天殇赶忙死死抓住了夜未央的手臂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沉声道:“你每次进化出一条尾巴身上的伤病不是都会好吗?而且变成了狐狸的话有皮毛在也不会觉得冷了。”
“别、、、啊,寂天殇你、你这个混蛋!”稍一不留神就让对方给得逞了,小狐狸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方,出也出不去,是进也没让寂天殇完全进来。
“你也可以当作、、、是我故意占你便宜。”一声闷哼,寂天殇按着对方的腰就往下压。
突然的钝痛让小狐狸疼得冒出了一身冷汗,心里不住地骂着这个混蛋,不用让他当作是故意的,分明就是故意的。
每当夜未央想要跑出去,寂天殇就拉着怀里男人的腰往下压,这么来回几次原本就没力气的小狐狸是彻底没力气了。
身体的亲密接触很快就唤醒了那夜的记忆,夜未央记得自己在药物的作用下是如何哀求着这个男人抱抱,是如何在对方的冲撞里哭着呻吟。
这份力道,这份热度,以及现在这真实发生的亲密都让夜未央的脑子一团大。
心理上的抗拒抵不住身体上的欢愉,从最初的背靠在对方怀里,到后来面对面坐在对方腿上,就跟游乐园里的野牛游戏一样颠个不停,每一次都要攀登到难以言喻的愉悦顶峰。
骨头快要散架的小狐狸瘫软在了寂天殇的怀里,夜未央连喘口气都觉得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