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胤禩心中所想,但康熙却是能够发现胤禩对于父子身份这个阻碍的抗拒很小,一方面康熙暗喜这个最大的障碍很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要容易解决,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悲哀自己掏心挖肝的对胤禩好了这么几年到头来胤禩还是没领情。
处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之中,康熙最终只能恨恨的在胤禩的唇上啃了一口之后帮着胤禩整理好衣裤,不是他想当君子,实在是因为马车已经到了乾清宫,不过没关系,到了乾清宫还怕胤禩跑了不成?
也不管胤禩的抗拒,康熙再一次的用披风把胤禩包的严严实实后打横抱着走向了乾清宫的冬暖阁,而发泄过一次的胤禩根本浑身无力,再加上茶水不小心喝的太多,药性不强烈却持久,另一波热浪已经从小腹出缓缓涌了上来,本能的靠近着凉爽的地方,理智却又让胤禩选择把康熙推远一点。
“没有朕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留下了这句命令之后,康熙直接进入了冬暖阁,梁九功也机灵的停在了殿门口并把殿门关严实了,暗处,暗卫也停止了贴身保护的步伐,没办法,有些事情他们还是不知道为妙,皇上的命令好好遵守才是保命之道。
意识昏昏沉沉,胤禩只能隐隐察觉到他被抱进了冬暖阁里,脑子里面拉响了警报,偏偏手脚却因为对人体肌肤的渴望而紧紧缠着康熙不肯放。该死的,难道他注定了要栽在自家兄弟手上吗?上辈子被胤禛禁闭了半辈子,这辈子胤禛不找他麻烦了吧,偏偏太子来了这么一招,胤禩满心苦笑,我说太子爷啊,你的兄弟爱发挥的真的不是时候啊!
“皇…阿玛!”身上一凉,胤禩勉强睁开了眼对上了在他身上利索的解着盘扣的男人,颇有些垂死挣扎的味道,“父子相奸天下不容,请皇阿玛三思。”
“没关系,胤禩。”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错觉,胤禩总觉得康熙的声音温柔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浓浓的宠溺和疼爱,“朕是天下之主,天下若不容,我容天下即可!”
“可是我不是!皇阿玛,你可以容天下我不行,当这种事情摊于天下之时,天下人只会责我祸主乱上,所有的罪都是我的错,所有人都会要我以命偿罪,皇阿玛,儿臣担不起这种罪名,儿臣更不想因为这种不清不白的罪名而死,还是说,皇阿玛根本就不在意,不在意我会受到什么指责,不在意我会得到什么结果,不在意我这条命!”胤禩在堵,堵他皇阿玛对他哪怕只有一丝的真心,此刻他也只能堵了。
“嘘——”手指按住了胤禩的唇,康熙解着衣袍的手没有停止动作,视线紧锁着胤禩,里面盛载了满满的柔和笑意,“胤禩,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也明白是我勉强你了,只是胤禩,我控制不了,那种喜欢每一天都在心底悄然疯长,一寸寸蔓延开来时已经来不及控制了。胤禩,别怀疑你对我的重要性,可以说,你是唯一可以比之江山之重的存在……不,或许你比这江山更重,我可以想象,若失去江山我剩下的就只是爱新觉罗&iddot;玄烨这个名字,但对于失去你这个可能性,我根本连想象都不能。若真有那么一天,胤禩,无法护你平安我便与你一起……”
康熙知道他对胤禩太自私,连选择的机会也没有给胤禩,但是没办法,谁让他是皇帝呢,从小他接受的教育就是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早就习惯了掠夺和霸占,作为帝王,他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放手什么叫只要你幸福我就幸福的宽容,他唯一懂的,只是必须让胤禩在他的怀中得到他给予的全部快乐,他只想和胤禩成为一个整体一起幸福,帝王之术,本就没有妥协一说。
“皇阿玛!”没有再多说什么,胤禩只是闭着眼叫了一声,身体如同燃烧了起来,但理智却有些冷。
无言的抗拒让康熙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可以继续下去,但是他发现他不舍得让胤禩露出这种揉杂了自嘲的冰冷表情,他也可以停下,可是事到如今他已经停不下来了,进退不得,所以,“胤禩,朕不逼你,朕让你自己选择。”
猛的睁开眼,胤禩的双眼之中闪过了一抹惊喜,薄唇微启,才想开口说什么就被康熙的下一句话气的脸庞愈发红艳起来。
“别想了,胤禩,朕是不可能帮你叫女人的。”
“你——”愤怒让胤禩的气息愈发的喘了起来,手用力支撑起身体却在半途因为身体里面流窜的酥麻感瘫软了下去,一个打滚就往床铺下面扑去,被康熙小心的揽住免去他跌倒的杯具。
不知道胤禩心中所想,但康熙却是能够发现胤禩对于父子身份这个阻碍的抗拒很小,一方面康熙暗喜这个最大的障碍很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要容易解决,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悲哀自己掏心挖肝的对胤禩好了这么几年到头来胤禩还是没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