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的喘息微微加重。
耶律衍继续羞辱:“何必忍着,叫出来吧。难道你在儿子面前觉得不好意思?这种事你的蝉儿比你还懂——”
端王抬手狠狠扇了耶律衍一巴掌。
耶律衍用力扼住端王的手腕,反手想还端王一记,却终究没忍心下手。他一把扯开端王身上那碍眼的衣物,当着赵蝉的面贯穿了端王的身体。
赵蝉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听见端王低低的闷哼。车厢中弥漫着一种暧昧而暴戾的气氛,外面的喧哗声统统不见了,余下的是端王的喘息声、肉体的撞击声——
赵蝉呼吸微促,眼前出现了自己最景慕的父亲光裸的身体——
他一直、一直都想和父王亲近——
赵蝉一下子忘了自己身处何方,满脑子都是端王情动的模样。
直至一记重拳打在他腹部,他才惊出了一身冷汗,畏惧地往后躲去。
端王本已没了力气,见耶律衍狠狠地教训毫无还手之力的赵蝉,咬牙怒骂:“耶律衍,你又发什么疯?”
耶律衍说:“我发什么疯?你问你儿子好了,问问你的好儿子刚才做了什么事!”
赵蝉唇色发青,怕得直发抖。他哭了起来:“父王,我、我什么都没做……”
端王浑身疼得厉害,哪有心思分辨赵蝉是不是在心虚,他冷笑说:“他不是被你绑了起来,被迫听你强暴他父亲的好戏吗?”
耶律衍一滞,抽剑割断赵蝉手上的布条。剑锋划过赵蝉的手腕,在上面留下一道极深的划痕,疼得赵蝉哇哇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