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是张正天用来办公加行乐的地方,装潢的很是华丽,房间里各处都摆放了不少名贵古董。在某些隐秘的地方,还藏着不少用来助兴的药物或者道具。
不过,现在,这个空大的房子里面只剩下了一章办公桌,一把椅子罢了。
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身型瘦弱,气质温和,脸上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安静的坐在那里,你总是能够想起腹有诗书气自华之类的句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古代古来的贵公子,相当的纯良无害。
不过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他和张春晖有六七分相似的轮廓,只是他的要更加柔和一些,加上气质的不同,看起来倒是只像了三四分。
这个人,自然就是张春晖的哥哥张春城了。
“跑了么?”张春城看着电报上的消息,“果然不愧是我弟弟。”不愧是张正天看重的继承人!的确很有本事。管家那根线他埋了好多年,牺牲了这么个人也没有捉到张春晖,真是可惜了。
罢了,他原本也没有指望什么。要是这么容易张春晖就被捉了,那么也太对不起张春晖曾经的张家少帅的名声了!
不过,现在张家的当家人已经是他了。
他可没有闲着,他已经整合了将近七成的势力,就算张春晖手里有一只优良的军队又怎么样?难道张春晖要靠着这些人治理这些城市么?
“笑到最后的人,一定是我!”张春城摊在椅子上,笑的分外开怀!
“你…你这个疤痕是…”向晚江结结巴巴的问。
“啊?这个啊?”慕歌歪歪头,没有想错的话,应该是陈沐白以前留下来的,“好像是被陈沐瑾那个家伙用一个发簪烙印上去的。”当时,陈沐瑾的发簪不小心丢进了冬天的烤火炉子里,陈沐白眼疾手快的将簪子上来,烫的不行。陈沐瑾用手帕包住了簪子,对着微笑的陈沐白一声冷哼,将发簪往陈沐白的腰间一放,便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