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继业面色平静的回到车里,等在车里的秦越笑问:“你真没让我妈来?”

“没有,她很信任我。”

秦越切了一声,抢过牛皮袋塞进休闲包里。

去医院的路上舒继业莫名话少,比平时沉默寡言。他虽然不是聒噪的人,但秦越感觉他们认识以来,单独相处的时候很少冷场。舒继业总会漫不经心的说些连他都能畅所欲言的话题。

“你怎么不说话?”秦越忍不住打破沉默。

舒继业微笑:“听你说,你想说什么?”

“……你心情不好?”

“没有。”

“你……我妈跟你说了什么?”

“当然没。”

“……那你……”

“别想太多,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你病历太厚了,我有点惊讶。”

秦越咯噔一下,拿包的手一紧。他隔着包能摸到那厚厚的牛皮袋,的确厚,的确沉,一本叠一本,砌成了砖头。令人骇然的分量压迫着秦越,他发了会呆,觉得不能沉默下去,最起码这种事应该坦白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