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闻流的表现太让她寒心了,先是和陆羽凤不清不楚,接着是诬陷自己的二哥,闻流也不想想,闻家出了叔嫂通奸的丑闻,他自己能讨得了好?
他也是闻家人啊,别人指指点点的时候,他能置身事外?闻流的夫人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是嫁错了丈夫,闻流就是一个空有野心抱负,却没有脑子的人。
“爸,你何不问问闻河,他和钟彤真的就是清白的吗?”闻流被老爷子一通指责,猛地抬起头来,愤恨的瞪向闻河。
“你到现在还想狡辩?”老爷子气得狠了,破口大骂。
“闻河!你敢说你和钟彤没有过去?!”闻流对着闻河喝道。钟晓禹在一旁,也不自觉的提起心来,今天或许能够窥探到母亲和闻家三兄弟的纠葛。
“我和钟彤曾经是大学同学,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但是大学毕业之后就没有往来了,再说我和她只是同学,哪里有什么过去。”闻河瞥了闻流一眼,语气平静的说道。
“钟彤喜欢你,还曾经向你告白过,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闻流听闻河撇清和钟彤的关系,马上开口说道。
“难道她喜欢我,我就得喜欢她?”闻河还是一副淡然的口吻。
“谁不知道她虽然嫁给大哥,但很明显的还是对你贼心不死,我就不只一次看见,她和你单独两人在一起!”闻流瞪着闻河,危言耸听的说道。
“我不晓得你为什么一定要将我和钟彤扯在一起,但是晓禹不是我的儿子,我和钟彤之间清清白白,只是叔嫂的关系。”闻河一点也不受影响,还是那副镇定的模样。
“够了!丢人现眼的家伙!”老爷子再也听不下去,骂了一声。然后转头对着闻流的夫人说道:“沈琪,带着闻骠和闻驹先去休息。”
沈琪点点头,知道接下来的话,可能不适合她和儿子在场,所以便带着两个儿子离开了客厅。之后老爷子又对着钟晓禹说道:“晓禹,这一天下来你也累了,你和闻骥也先去休息吧。”
钟晓禹和闻骥对望一眼,知道老爷子这是在清场,因此站起身向老爷子道了晚安,便也离开了。
当天晚上老爷子和闻河、闻流两兄弟谈了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隔天一早,闻流带着一家人,匆忙的出国了。
钟晓禹知道之后,皱了皱眉,不确定闻流是否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闻骥见他皱着眉头,淡淡的开口说道:“爷爷有分寸,不会将你的事告诉小叔。”
“我想去问爷爷,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钟晓禹抿了抿唇,低声开口。
闻骥本想陪着他,不过公司堆积了很多公事,上午还有几个会要开,因此吃过早餐便赶往了公司。钟晓禹今天没课,便待在了闻家主宅,等着老爷子起身。
闻河和闻骁一大早就出门了,整栋闻宅里就只剩下钟晓禹和老爷子,以及佣人们。宅邸静悄悄的,虽然静谧,却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直到钟晓禹的背后传来一道嗓音,他才懊恼的想起,宅邸里还有两个疯女人。他转过身,望着闻夫人和闻筱舒,本来尚且不错的好心情,顿时变糟了。
“二婶婶早。”他淡淡的打了声招呼,闻夫人吊着眼,冷哼一声,昨天晚上她和闻筱舒也被老爷子赶回房了,但是前面闻流喊着钟彤爱慕闻河那会,她可是还在的。
虽然已经证明了钟晓禹不是闻河的孩子,可是她只要一想到,对方是觊觎她丈夫的女人生的,就膈应得很,也越发的看对方不顺眼。
钟晓禹看出对方的排斥,在心里讪笑着,真是不晓得闻河看上对方哪一点,怎么会让这样不懂得掩饰心思的女人,嫁进闻家。
才刚想完,昨天晚上陆羽凤那番“真爱论”突然闪过脑海,让他浑身打了个冷颤,难不成闻河和闻夫人也是真爱?
“看什么看?!”或许是他的眼神太古怪了,一旁的闻筱舒忍不住,低喝了一声。
钟晓禹懒得应付她,收回视线转身就想上楼,谁知道闻筱舒见他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心头火起,一个箭步就冲到他面前,“我在跟你说话,难道你没听见吗?!”
钟晓禹皱了皱眉,后退一步,闻筱舒双手叉腰,俨然泼妇骂街的架势,对着他就是一通乱骂,而且又扯出了当初傅建仁捏造的那些谣言。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你妈惦记着别人的丈夫,你这个儿子倒也不遑多让,而且还是个恶心的同性恋!”闻夫人尖酸刻薄的说道,一段话直接将钟晓禹和他母亲一起踩了个遍。
她的身形有些不稳,晃了晃才勉强站定,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一直不服二伯,想方设法想将二伯扳倒,男人有野心是好事,她也乐得见自己的丈夫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