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爷如何会受这样重的伤?我坐在床边静静沉思着,无意间却瞥见枕边的玉佩,似乎散发出微微弱光?
我又捻起玉佩,发现玉佩有些烫手,就在我疑惑时,玉佩猛然发出一阵白光,将我和二爷两人笼罩住,待得白光消失,我惊讶的发现二爷的脸色好了许多。
我眼眸一转,放下玉佩,轻轻撩开二爷衣襟,双眸瞬间瞪大,二爷身上的细小口子都消失了,原本受伤的部位丝毫看不出伤痕。
我连忙掀开被褥,解开二爷里衣,除了被白布包裹住的腰侧伤口外,其余的伤口全都消失了,彷佛二爷未曾受过伤似的。
这时头顶传来一阵轻笑声,我猛一抬首,就见二爷睁着一双清醒的眸子,带笑的望着我,似乎对于我的轻薄毫不在意,我倏地放开手,疾退几步离开床榻边。
“咳咳……二爷你腰侧的伤口还疼吗?”我清了清喉咙,吶吶的开口问道。
“寒云,唤我寒云。”二爷缓缓开口,却未回答我的问题。
“二爷,青衣不敢踰矩。”我微蹙双眉,摇头拒绝,我如何能直呼二爷别名,就算不称他二爷,怎么得也该唤袁二少或袁公子罢。
就在我两僵持不下时,小冬子捧着托盘进来,待看清上面是饭菜时,二爷皱眉,“都什么时辰了,你还未吃晚饭?”
“二爷你醒啦,真是太好了,青衣照顾你一下午了,又是擦汗又是更衣的,忙得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这不,现在才要吃饭呢。”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小冬子一阵抢白。
“多嘴。”我怒瞪小冬子一眼,二爷之前照顾我,如今他有伤在身,我照顾他是应当,小冬子这番话,却有邀功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