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摇头道,不是怕他,只是离得近了,总会有一种尴尬和别扭的感觉,尤其我又不自觉的,一直回想起之前那个亲吻。
二爷闻言,抬眸盯着我,须臾轻笑出声,“青衣,你在紧张。”
我被说破心思,有些窘迫,嗔了他一眼,便撇开头望向黑暗的窗外,今夜又是个无月的夜晚,连一丝风都没有,令人感到些许沉闷。
待得二爷用完饭,他却又不急了,一下子唤小冬子来收拾碗盘,一下子又盯着我吃药,还顺便检查了我手臂复原的情况。
“药不能落下,你这几日作息不大正常,今天下午又操劳过度,明天手臂怕是要难受了。”二爷一边轻轻帮我按摩手臂,一边叹道。
我红着脸闷不作声,二爷将我袖口整个撩到肩膀处,露出一整只手臂检查着,我感到别扭极了,不过看二爷心无旁骛的推拿着,我只好按耐下羞窘,还道自己想多了。
二爷帮我两手都推拿过后,又让小冬子拿来他给的药膏,他似是很满意药膏所剩不多,还对小冬子说:“看来你没有落下,都有按时换药。”
“二爷吩咐的话,小冬子不敢或忘。”小冬子正经八百的回道,我心里有些汗颜,这狗腿性子是怎么养成的,别让二爷笑话了。
“嗯,青衣有你照顾我放心许多。”谁料二爷很满意他的态度,又夸了几句,让小冬子离开时,乐的三步并作两步蹦跳着走了。
“二爷真会哄小孩。”我撇撇嘴,收买人心的功夫忒厉害,弹指间就让小冬子对他的崇拜又上了一层,以后怕是对他更唯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