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症是病,得治。
钟璃不吝打击邵庸道:“我觉得,就算你把所有种类的糕点都尝过了,也不会就此收敛的。”
“我……”
“不用解释了,事实胜于雄辩。”钟璃指了指那两个被邵庸扫空了的食盒:“糕点都能当饭吃,你这毛病怕是改不了了。”
邵庸低头道:“……对不起。”
“这也不是什么恶习,不改也没关系。”钟璃道:“况且,软软的,抱着还挺舒服的。”
邵庸:“!”
钟璃的手又在邵庸的肚子上揉了揉,对手感颇为满意:“明日带你去看擂台比武,猪儿。”
邵庸一巴掌拍开了钟璃的手:“谁是猪啊!?”
一缕阳光从窗棱漏了进来,邵庸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呵欠,在温暖处蹭了蹭,然后慢慢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绸缎的亵衣,还有亵衣之下若隐若现的皮肤,褐色的小豆离邵庸的脸十分靠近。
邵庸僵硬地挪了挪脑袋,往上看了一眼,是呼吸平缓显然还在睡梦中的钟璃。
他又低头一看,自己几乎嵌进了钟璃怀里,身上盖着的还是钟璃的被子,自己那张被子则不知被自己踢到什么地方去了……
邵庸想起他昨夜睡觉之前确定是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了一个蚕蛹,坚决不想在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又抱着钟璃不放。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世很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