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宁君迟才敢让棠落瑾晚上两年再习箭术。
天元帝看重太子,自然对这些一清二楚。
若真让棠落瑾比力气,棠落瑾不必上场,天元帝就知道结果是输;可是,若论比眼力的话,天元帝心中却是自信满满。
男子这边热闹极了,女眷那边也闻得消息。
太皇太后和太后虽说是上不了马,拿不起弓了,但是这围场里天高地阔,瞧着就舒心,二人自然也来了,并且令小太监们一句一句的来来回回跑着传天元帝那边的话。
二人一开始眉心紧蹙,待听得棠落瑾想了两人一起拉弓的主意后,就都重新展颜。
“太子自出生,就与旁人不同。”太皇太后笑道,“不过,这个不同,是哀家之幸,亦是大棠之幸!”
众人自然是交口称赞太子。
不少人为了讨好皇后,还在皇后面前不住地称赞太子。
皇后虽心中不喜,可是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因此端着雍容和善的面庞,向周遭人颔首示意。
她的下首坐的就是五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