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将来谢容英当真怀疑阿远,那阿远就不做藩王,来他这里,和他一起逍遥自在好了。
若是这样,谢容英还要怀疑,那他就带着阿远进深山老林,再不出来好了。
这样,阿远不就是他一个人的了么?
殷守想到这些,忽然心中就高兴了起来。
谢远却是接着和殷守商量起来,一旦谢容英继位,他们二人该如何应对谢容英。
若是谢容英容得下他们,自是最好,待谢容英的天下稳定了,他们便会有一人不再做藩王,或是两人都不做藩王了,去过他们自己的日子;若是谢容英容不下他们……他们又该如何做。
至少,现下他们该更多的准备些军需、训练将士们的忠心等等。
殷守只觉,他的阿远说的什么都是对的,只要是阿远说的,他甚么都肯听。
只是……那个谢容英,将来,真的会放他们离开吗?
时光如梭。
眨眼间,两个月时间就过去了。
谢远和殷守也终于分开,一个回了昭地,一个回了殷地,各自离开。
甚至他们都不知道,下一次,二人何时会再相见。
长安城。
谢容英犹豫了数日后,终于将他发现的谢含英的身体的不好,说给了高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