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江白原本是在练兵——自先帝御驾亲征后,先帝心知战乱再起,是要花些时间的,便令宁远侯亲自练兵,好无论如何,也要给谢容英留下大量的精兵。
江白练兵的地方距离长安快马加鞭能有两日的路程,因此江白很快接到了圣旨,也听到了传旨的宫人对他的“叮嘱”。
江白两手紧握,终究只道了一声“臣谨记圣人恩德”,便快马加鞭,赶去了乾州。
也好在江白赶去的快,这才显显的挡住了即将破城而入的敬王一行。
江白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城墙下的敬王,神色复杂。
敬王原本都要令人往城墙里头射箭了,就看到了江白站到了城墙之上。
敬王看到了,他身边的其余人也看到了。
谢瑾然盯着江白看了一会,便低了头。
敬王攥紧了缰绳,心知这个小舅子的本事,暗骂自己竟没有一力破了乾城,这一错过,江白带人来了,只怕下一次会更难。
“走!”敬王冷哼一声,定了城墙上的江白好一会,终于率先离开。
其余人有的是早知江白本事,他们这一行人中虽有军师有谋士有将才,可每一个人当真有能耐能在没有准备的时候,敌得过这位江白的本事的。
江白,是真正的将才,且还是有勇有谋有真本事的家学渊源的将才。
更何况,江白又岂会一人单骑独来?
既江白亲自训练的援兵到了,他们还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