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的错觉。”方大师不打算让孙女知道林小海的事，毕竟这事扯到了何娜，知道后只会让她的心里存下心结。

何娜想了一下，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奶奶，是不是你一直想收的那个人没有选择你做为他的直系老师？”

京城的传统就是十月三日到五日选课与老师，今天正好是十月四日。

“……是啊！”见瞒不过孙女，方大师只好点头。

“为什么？”那个叫林小海的也太没眼光了，从去年大赛结束奶奶就一直很期待，以为十拿九稳的事结果怎么出了意外？今年的大赛是在别的城市举行，奶奶也去看过了，没有发现满意的苗子。

“不为什么，只是我跟他没有师徒缘份。”

方大师明显不想多谈。

“好吧，我知道了。”

何娜也是京大的学生，现在正就读于京大手工系蜀绣专业三年级。算的上是林不海的直系学姐，以后眼他的接触不会少，她到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会拒绝自己的奶奶，看看他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他真没有眼光。”

“何娜，他正是太有眼光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不许为难他。”

先不说林小海本身并没有做错，他只是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条件。何况林小海现在的身份也不是她一个国家级大师就能惹的起的，国家级大师也不只自己一位，国家不会为了她跟白家为难。

“奶奶～～”

被自家奶奶看穿念头，何娜有些不高兴了，摇着奶奶的手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