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商弈庭抱着他在怀中,便有些心不在焉,只觉得这人的气息仍然如往日一般令人激动。
岑渊将他的手拉开,不敢看他的表情,垂头说道:「戴了那……那对坠子后,身体的反应好像迟钝了许多,提不起兴致。」
这些日子他没敢摘下那对坠子,移动脚步时便能感觉坠子摩擦衣裳,些微的刺痛之下,只觉得酥痒无比,人多时他只能靠坐在椅子上,不敢稍动,唯恐被人看出他浑身软成一团水,几乎站立不起来的异状,迫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偷偷摘了。但若是被商弈庭知道,终究不太敬重他,只好一石二鸟地找了这个理由。
不过纵欲过多终究对身体不好,岑渊虽说了谎,自认也是为了庄主着想,庄主若是知道真相,必定不会怪罪于他。
「真的?」
「属下岂敢欺骗庄主?」
商弈庭看他的表情半晌,只好叹了一口气:「看来只好另想办法了。」
岑渊闻言,心下略安,发现商弈庭的表情尽是扫兴和失落,又不由得有些不忍。
过了一天,商弈庭神神秘秘地叫他前去。
岑渊担心他想到了什么新的伎俩,又拿自己的身体来逗弄,不想和他私下接触,但传话的人却说,庄主有很重要的礼物送他。他疑心又是那坠子似的东西,但若当真是了,相比商弈庭也不会对下人说是礼物,于是他将信将疑地去到商弈庭房中。
还没进房,便听到里面传来婴儿啼哭的声音,间而有之的则是商弈庭的斥责:「闭嘴,别哭了!再哭我就把你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