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有说话。
三两往前走,似乎想碰我。
我一脸厌恶的闪开。
原来,我不过是你喂蛇的食物。
我把珠子扔在地上给三两
三两没打算接著,只是一个尽的盯著我看。珠子骨碌骨碌往台下滚,老猫眼疾手快的把珠子抱在怀里。
“江别鹤,你听我说。”
三两不依不饶的继续尝试。
我第一次後悔取了这个假名。
而事实就是如此,虽然我叫他三两,事实上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纵使我为他差点葬身蛇口,纵使他为我梳头发的时候我曾怦然心动,纵使我老是摆著主人的架子欺负他,纵使他现在脖子上依然缠绕著我的裤带打著蝴蝶结当宠物项圈。
问题仅仅是出在我一看到小猫就很有亲切感。
奇怪的亲切感。
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我很喜欢的一个人也很喜欢猫。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你的。
我在转身离去的时候带著两行清泪粲然一笑。
“我不叫江别鹤,反正从此往後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告诉你我真实姓名倒也无妨。记好了,我是肜,沈肜。”
我再不回头咬牙切齿的往前走。
然後听到三两的声音在背後悠悠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