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是,娈童始於黄帝。
然後呢,然後是什麽。
黄帝与一幼子相交甚好,此子容貌佼好,常与帝乘骑一马,吹一笛,如若无人,无所间隙。
再然後呢,再下面是什麽。
爱之甚重,如爱其身。
最後好像是,是什麽,是什麽啊。
数年後,此子不知所往,帝行事大变。
好像还有的,沈肜眉毛卷成一团,不过他记不起来了。那还是很久以前,沈肜将卧铺移到图书馆的时候恍惚看到了,但是那结局,模模糊糊的越想记起来,就越记不清楚。那仅有的短少的记忆将沈肜的好心情消磨殆尽。
当然,难得表示一下关心的蚩尤被推开後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沈肜不停的对自己说,要冷静,要冷静。毕竟如果自己发火,那怒火燃烧的未免太过於莫名其妙。况且眼前的人,实在算得上是三番四次救自己於水火。
这对沈肜未免有些辛苦。自从季府一事过後,那些培养起来的所有矜持礼教就像被打破平衡的天地,破了一个口子,洪水从天空落个不停。他觉得自己逐渐回归到以前的那个沈肜,在浮躁的社会里,浮躁的空气中,用浮躁的行为干脆的解决事情。
正当沈肜不断压抑著愤怒的时候,蚩尤很不凑巧的率先打破二者的平衡的可能。他皱著眉头低低的骂:“你在发什麽神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