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道上的沈泽忽然一侧身便走进了一个僻静无人的小巷子,在确定不会有人接近这里之后,他才终于卸下所有的硬壳与伪装,表情狼狈地靠在身后的墙上,眼神中毫无保留地暴露出了他前所未有的脆弱。
他伸手抚上自己不断跳动着的心口,身子靠着墙壁渐渐滑落到地上。
不过只是一个女人。
她厌恶他,畏惧他,在躲避他。
他看出来了。
这是再正常不过了,自己对她做的事情,又怎么可能让她喜欢得起来?
这个女人令他心痛,令他快乐,令他悲伤,令他变得不再像以前那个坚定的自己,而这个女人,对此还一无所知。
他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但此时他的内心却泛起了浓烈的不甘心。
她怎么可以,轻易的打破自己心里防御,然后嚣张的在自己内心占据了两年之后,就想要这样脱身离去?
朕、不、允、许!
而另一边。
谈飞雨觉得在这庄子中呆得不适极了,一方面是一位沈泽这位尊神,另一方面是因为她寒酸的打扮,在这里实在是过于格格不入,她不是圣人,做不到视富贵如浮云,不将世间俗物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