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躲开她视线的逼问,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用被子将自己全身都裹住:“没……没有……那……那些不过是……醉酒之言,当不得真的。”
谈飞雨道:“当真如此?或许先前只是微臣误会了,不过臣觉得无论是不是误会,也应当早点跟您说清楚,若是您愿意承认,那么臣也愿意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负责,毕竟您明明有保住清白的选择,但臣却因为不想看您受苦而选择了了另一个。若是您不愿意承认,或者其实那些真的只是您酒后的胡话,陛下说清楚后,臣今后绝不会多想,也绝不提起此事,毁了您清白之事,陛下要怎么罚都可以,臣今后就安安分分做一个臣子,绝不会再有半分僭越。”
沈泽从她的话中听出了希望,但也同样听出了决绝。
他感到有些心慌,原本下意识他是想要继续否认的,可一想到要是今后自己与她的关系真的就只是君臣,再无其他,他怎么也不甘心,若是承认,纵使今后或许会陷入弱势,或许会被利用,但……是不是他与她两人也有可能更进一步了?
“若是朕承认,你会如何做。”
谈飞雨听言一笑,单膝跪上床,杵着床面,倾身在他的唇边落下一吻:“若是陛下愿意以真心相待,飞雨定不负陛下。”
她不否认自己心中是有几分喜欢他的,既然他已经成为了她的人,她便从未想过要推卸此事,让他独自一人去承担,孩子更是如此。
沈泽死死望着她,声音中带着几分抑制不住地兴奋与颤抖,音调也不觉间提高了两分:“你说的是真的?”
谈飞雨做回床边面对着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陛下身份高贵,或许飞雨此生无法许您明媒正娶,但飞雨会陪在您身边,您对臣用心一分,臣便对陛下用心十分。”
沈泽听到这句话再也不抑制自己,他裹着被子挪到了谈飞雨的面前,从被子里伸出纤长白皙的手,犹豫又踌躇了一会儿,最终扯住了谈飞雨的衣袖,像一只凶狠的兔子一样说道:“你若是欺骗朕,朕定不会放过你。”
“臣也会用心待您。”
沈泽一下子从被子里出来扑到了谈飞雨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