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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往从床上摔一下没什么,可是他现在肚子里那个孩子并不稳。

谈飞雨一惊,几步过去软榻边,伸手就将差点掉到地上的人接住了。

沈泽这时也悠悠转醒,眼睛还没睁开,光闻气味他就知道抱着他的人是谈飞雨,于是便十分放松且睡意朦胧地问道:“怎么了?”

谈飞雨将他抱到回软榻上,让他坐好:“这地方太窄了,你刚才差点掉下去。”

沈泽低头看了看,心里也有一点后怕,靠着谈飞雨的肩膀想了一会儿,转瞬开心道:“那,朕的龙床大,去朕的寝宫吧,不行,朕好像饿了。”

谈飞雨看他说风就是雨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之后两人又叫了吃的,吃完又得喝药。

药苦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谈飞雨看他这样子又好笑又心疼:“这么怕苦,为何不让下面的人准备蜜饯?”

沈泽苦得猛灌了几大口白开水:“不行,吃蜜饯感觉太像个软弱的男子了,要是我爱吃蜜饯的事情传出去了,那岂不是有损朕的威严。”

谈飞雨被他这个理由折服了,颤抖着笑了半天道:“陛下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类型。”

沈泽恼羞成怒:“不许笑,朕以前十年不喝几次药的,最近一段时间几乎喝了一缸了,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