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地方,你卡上的钱像是受到了蛊惑的bitch,随时准备往外蹦,你按都按不住。
出租车司机知道自己要开到ritz府,他的神经立马骄傲起来,似乎连他车子的引擎也忽然鸟枪换炮。
就好像他开的已经不能算一辆平凡的捷达了,而直接升级成劳斯莱斯的silver ghost了,当然,前提是他必须完整的拼写出‘silver ghost’这个幻化成为‘银魅’‘银色幽灵’以及‘银色鬼魂’等多种国文的英文小bitch。
到了酒店公寓那个辉煌的好像玻璃之城的一楼,勋小暮把付车资这样的小事丢给门童,他一个人走进大厅,然后按密码,启动他专属的电梯,这个时候,他从锃明刷亮的电梯门中看到他身后的我。
勋小暮忽然问我,“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
看样子,他酒醒了,他把刚才我英雄救美的光荣事迹都忘记。他有这方面的天赋,他就是一个掰棒子的狗熊。
我柔弱的回答,“我……刚才看见有人要抢你的东西,……我,……我救了你……”
勋小暮好看的眉毛斜着挑起,他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身淘宝loli服,还手中那个装着一斤肉包子的蕾丝包包,然后笑了一下,似乎再说,“靠!丫头,你懵谁呢,老子可不是蠢猪!”
当然,很多时候,他比猪头还要愚蠢。
小暮,“然后?”
我一愣,“啊?然后?”我想了想,无比真诚的说,“先生,我冒险救了你,你得给我报酬。这年头儿可没有白吃的午餐。”
做白工,那是写手才干的活计。
很多人认为写手就是一台码字机器,他们不需要吃饭,不需要买菜,不需要休息,不需要人生,不需要思想,似乎他们的存在就是脑电波,没有生命。他们只要码字放在网络上,为人们茶余饭后闲磕牙的笑料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