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欢乐抬起她那双画成熊猫一般的眼睛,我看着她,不禁心中感慨,诶,好演员呀,真是好演员呀,虽然和小天王乔深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不过比苏宁那个漂亮的木头要强多了。
我居然在林欢乐那双平时充满了二百五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丝的我见犹怜,真td的见鬼!
我说,“旺财姐刚才过来,告诉了我一个秘密,她说……”
我还没有说完,可是她懂了。
“啊!!——苏宁,你这个鳖!!——”
林欢乐完全被点燃了,她用家乡话亲切问候了苏宁的祖宗,和她家族的所有女性。要不是我们待的地方太背人,片场所有人都会有幸听到林欢乐那一口欢畅流利的家乡土话。
我捂住林欢乐的嘴巴,用眼神示意她闭嘴,再得到她的同意之后,我慢慢松开了手指,她果然没有再发出声响,她恢复了平静,像一个文静优雅的雕像。要不是我手心上还遗留着一个鲜红色的口红印记,我还以为刚才听到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
“她怎么能这样?她怎么能这样做?啊?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林欢乐重复着这样的一句话,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我还没有想到要怎么来安慰她,可是,她忽然站了起来,斗志昂扬的指天发誓,“我,林欢乐,一定要赢过苏宁,我一定要让她输的心服口服,满地找牙!”
我在小马扎上仰望这样的林欢乐。
她雄起的样子很伟大,很像圣斗士星矢——永远被玩,永远被暴揍,只能被玩残,永远死不了的小强。
当一辆白色的陆虎驶入片场这片原始山林的时候,我知道,et的牛人到了,戏剧的下午场即将上演,各个演员各就各位。
看着那辆白到刺眼的陆虎,我忽然想起来一句广告词,这还是我在英国的时候,勋小暮那个烧钱机器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