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暮生看着我,“我最终决定扔掉了那张办公桌。我不想仅仅因为一台价值连城的桌子来毁掉我完美的办公氛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忽然觉得,勋暮生进化了,反而我变成了那个ty iq的家伙。

我似懂非懂的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他俯□,全身笼罩在一股昂贵的香氛中,那种由法国大师为他亲手调制的香水让我有一瞬间的灵魂出窍。

“听着,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搞砸了,我就毁了你。”

今天是我的cky day,我被我的老板和兼职男友义正词严的下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最后通牒,然后我接到了地狱的来信。

那个身份成谜是,又妖孽成性的伽利略?冯约我到雅各医院见面。

这个医院是二战期间曾经到仲宫避难的犹太人捐款建造的,现在隶属于本省的医科大学。这是一个跟周围格格不入的建筑,高而且古板,像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的芝加哥大楼。它的顶层是一个直升机的停机坪。

快冬天了,小风一刮,好像空气中都带着雪的味道。

我上了顶楼,看到一身 prada窄身西装的伽利略正站在护栏前面,挺着的后背像一杆步枪,因为挺他的太直了,所以腰线有些微微的塌,看上去,妖孽极了。他双手拿了一个英国骨瓷的杯子(一手拿着瓷托,一手拿着茶杯),里面泡的是加了柠檬的红茶。

他就像这个世界的bug,世上仅此一个,限量中的限量,没有之一。

他听见声音,回头冲着我笑,“hi,小湖。”

我抚了抚被顶楼狂风弄的有些忧伤的乱发,走到他跟前,“别跟我说我又该死了,或者说去什么见鬼的古代去拿着人参当萝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