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只是勋世奉随便问问,他已经开始倒酒。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唯我独尊,不会给女人,或者给其他任何人选择权利。

我喝了一口酒,脑袋就开始发懵。

这七天,我好像狗一样连着拍戏,一天连一个小时的睡眠时间都没有,昨天夜里我和乔深又连夜赶回来,刚才还强撑着没有晕倒,现在一口酒下肚,我的头好像被人用大锤子砸过,轰隆隆直响。

即使对面的御驾亲临的勋世奉,也不能激起我的小宇宙了。

他似乎在说话,我一句也听不清。

我想着,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豁出去了,我把酒杯放好,自己摇摇晃晃站起来,“四少,您等我一会儿,不,等我半个小时……”

客厅里面就是浴室。

我走进去,拉上门,打开花洒,最凉的水喷薄而下。瞬间,我感觉一把尖刀割除了我大脑中的混沌,我清醒了。

可是……

我进来的时候忘记拿换洗的衣服和浴巾了,我怎么出去呢?

轻轻的拉开门,我看着门外正在使用自己的黑莓手机的男人,心中一闪而过一个故事,据华尔街日报的八卦说,arthur hsun走路掉了一千美金,他都懒得去捡起来,因为他弯腰这一秒钟的时间,他就赚入一千两百美金。那我要是请他帮忙拿一下浴巾,这几秒钟的时间,也要差不多六七千美金,我是不是应该去和勋暮生睡一觉而赚点外快补贴一下呢?

正想着,一个大浴巾飞过来,盖住我的脑袋。

“我时间有限,如果你清醒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勋世奉坐在我面前的沙发上,我则披着浴巾,穿了一件从柜子里面抽出来的裙子,踢着拖鞋,坐在‘这边’的木椅上。

“关于苏离,你知道多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