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樱桃和我走出去,他随手把门给关上就喊,“老谭,老谭,没合适的东西,我们先走了!”
我站在台阶上发短信。
刚才拿出手机,看到勋暮生发了一条问我在哪儿的消息,我回说,吃完东西,马上要回家了,你在哪里?
中午的时候把他送回公司,我就打定了注意,再也不要带他一起工作了,不然江湖上谣言一传出来,伤害了他,也伤害了乔深,还有公司宣传策略。
正在打字,我忽然觉得周围陡然安静了下来。
这样感觉很微妙。
就像,夜幕下的哈尔滨……
几个穿着普通衣服的高壮男人,不着痕迹的占住几个位置,好像棋盘上的对弈,这么几个位子的丢失,一整盘棋就被动了,而眼前,整个院子,似乎都笼罩在一种强烈的被控制、被清场、等候大人物降临的气氛中。
我问身后,“你爹来了?”
徐公子的父亲升官了,保卫级别也升了,所以,为了不劳民伤财,基本上不让他再有事没事的往外跑。他难得出来,可是看到这个架势,我只以为是徐公子的老爹降临了。
“笨蛋!自己好好看看,咱们的警卫是这个架势吗?”
我看了看,摇头。
“看不明白。”
徐樱桃呲之以鼻,“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我踢你!”
话音未落,就看见谭酒桶笑的像一朵菊花一般,从外面走进来,他亲自给客人带路。三步之外,走进来一个修长的钢条一般男人,手工西装,领口处别着一个蓝色钻石胸针,在夜幕下熠熠生辉,和他的那双同样蓝色的眼睛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