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伽利略一挑眉,“根据我的数据,他是与你今生今世最有可能成为恋人的家伙。”

是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是真有这个福气,和乔深睡一觉,我就……

我就,我也不知道我就啥了。

闻言,我笑眯眯的摸了摸伽利略好看的发型,“承你吉言啊!”

伽利略滚了之后,我想要回去找萧容和谢逸然,不过我想着她们也喝多了,一定也不知道跑哪里去鸟。于是我自己叫了出租回家。一回到家,就着喝水的空挡把新闻台打开了,里面有突发事件:

——有人报案,本市xx酒吧发生了恶性强。。奸案件,受害人为女性,19岁,非京籍,疑似演艺圈人士。

我一看,xx酒吧,不就是我们刚才喝酒的地方吗?

屏幕上是有记者冒死偷拍出来的照片,受害人穿了一件和我差不多的裸粉色长裙(虽然已经残破不堪了),手中却拿着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亮片手包。

半瓶伏特加让我神智恍惚。

我仔细看着电视,其实也没有看明白。

我酒劲还没过,刚喝完第二大杯凉水,在我迟钝的感知中,我的手机就要炸了,一直响,于是我按下了手机的静音键,关上电视,去洗手间把脸上的残妆卸掉,就蒙着被子去睡觉了。

半夜似乎有人砸门,似乎,一会儿就安静下去。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2点。

我迷糊着从被子里爬出来,拿过手机一看,327条未接来电,其中大多数都是勋暮生的,剩下几条让我仔细一看,是sion张的。只有他们两个,木有别人,连我们昨天一起喝酒的女人们都没有一个电话过来。

我按回拨键给勋暮生,嘟嘟两声,接通。

勋暮生劈头盖脸的就吼过来,“你死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