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暮生皱眉看着我的包包,嫌恶的说,“这个玩意真难看,以后你拿着它的时候千万不要让我四哥看见,不然他会发狂的。”

我心惊胆战,“为什么?”

勋暮生平静的说,“这个颜色对于他有残酷的回忆,具体的我不知道,可能和他妈妈的死有关。”

我,“……”

闻言,我心中几乎经历了一个星球的全部进化演变,翻江倒海的,分不出什么滋味。

勋暮生显得异常疲倦,“你回去吧。”

我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把抓住他,“你别开车,我送你回去,你喝酒了。其实刚才萧容是好意,她……”

“闭嘴!”

勋暮生暴怒。

我不说话,却感觉原先利刀般锋利的时间开始凝结,极慢的,一点一点,随着夜色凝结起来,冰冷如水,以异常缓慢的速度缓缓流淌着。

好久之后,他才平息了自己的情绪,脸上似乎戴上了一张面具,我猛然发现,他的神情与勋世奉同出一辙。

我,“别这样对你自己,你这样并不快乐,也,……,也别这样对萧容……”

“我对她很好。她想要做我的女人,我就成全她,让她做我的女人。”

勋暮生似乎很疲惫,就好像在黑夜总长途行走的旅人,没有水,没有食物,甚至连指路的灯塔也暗淡了下去。

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走,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