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暮生哄了哄,“别这么说,您老人家长命百岁。”
这边有人沏了茶水,招呼我挨着勋暮生坐下,就听见他问,“我三叔也从纽约过来了,据说他今天到。”
勋家三叔?
就是冯伽利略提到的,在勋世奉的监视名单中,唯一比我高一等级的人物?!
勋世奉的家族仇敌?
今天居然能看到他?!
瞬间一种圆满的感觉充盈着我的内心。
老头回答,“是,已经打了电话,算算时间,差不多一会儿也就到了。诶,你爷爷这么大的事,他肯定过来。要说,自从你爹去了之后,他们亲兄弟几个,也就剩他一个了。你们,……还有你哥,……看在他是长辈的面子上,就别再闹了。”
勋暮生没说话。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尼克服,戴着钛金属眼镜的男人过来给老头换了一碗茶水,说了一句,“爸,人家的家事,你别管。”
老头不干了,“你说你这个儿子,你懂个什么?这怎么是人家的事?咱们明明就是一家人,怎么能说是人家的事?”
勋暮生就是淡淡的笑,“是,大堂哥说差了,五爷爷说得才对,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
他们闲聊了几句,一会儿的功夫,就来了十来个人,年纪不等,有大一些的,也有年轻一些的,都是姓勋的,还都是勋暮生的叔叔辈,有从临市bt过来的,也有海外过来的,我赶忙站起来,把座位让出来给他们。
其中一个很面善的中年男人说,“你们远来是客,姑娘你坐。我们经常来,都熟了,先到外面的菜地看看去。”
然后,他招呼了几个人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