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他。

“这碗面,像老爷子自己做出来的味道。你也是燕城人?”

是啊,我爷爷是,我父亲是,我自然也是。

不过,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这辈子我什么都不是。

我摇头,“不是。”

勋三爷忽然就是一乐,夜猫子乐,准没好事。

“为了嫁进勋家,你下了不少功夫啊!这面用了心,做的就是地道。不说别的,就说你做的这碗面,老爷子要是还在,你也一定会成为他的孙媳妇!这比有些女人聪明多了,以为生了儿子就能进门,结果,还是不是……”

他说话的时候,看着勋世奉。

“老四啊,还不会用筷子啊!也不学学?”

还没等勋世奉发作,五老太爷忽然问我,“姑娘,你打麻将吗?”

我想要点头,最后还是摇了一下头。

其实,我会打麻将。

小时候,我妈没空管我,奶奶就抱着我上麻将桌。奶奶最后就是死在麻将桌上的,老套的故事,她摸了一把十三幺,兴奋过度,大面积心梗,没有救过来,就去了,当时我正在英国考试,连最后一面都没来得及看她,就这么去了。

从那之后,我就戒赌了。

五老太爷笑眯眯的说,“没事儿,不会打牌我教你!反正今天晚上不能睡,咱们就打个八圈,清醒清醒。”

我,“……”

大堂哥忽然说,“麻将要打,你是小七带回来的女孩子,我们这里的风俗,麻将桌上挑媳妇,麻将桌上挑女婿。不玩大的,随便玩几把,让小七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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