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啊?”

我用手指把额前的头发向后梳一下,别挡住我的眼睛,却感觉到勋暮生的手指把我的头发从头顶到发梢,顺了一遍。

他,“嗯,头发长长了。”

我,“没空剪头发当然会长,我们两个究竟谁比较白痴啊?!”

他,“那就别剪了。”

我,“头发要保留385到49的长度,这是你给我谈下的洗头水合约,再长一些就要剪短了,不然我们就要赔偿他们的违约金了。我可没钱赔。”

勋暮生似乎很喜欢用手指揪我的头发,我收了回来,“别玩我的头发,扯住头皮了。”

他忽然来了一句,“让他们告好了,我帮你赔。”

我最后只能叹了口气,“究竟我们两个谁比较白痴啊?!et这么大的集团,谈好的合约怎么可以不遵守,这是自毁信誉啊?”

崩溃。

不过,也许在这个让我大脑和感情已经崩溃的夜晚,能有一个勋暮生这样的白痴的、过命的家伙在身边,算不算是上天给我的恩赐?

还有……

勋世奉。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一直在那边安静的喝茶,很沉稳,就像……狮子在黄昏或者深夜收敛起来,安静的窝在草丛中,看着周围那些趁着夜色战战兢兢出来的猎物;又或者是,……,夜幕下的哈尔滨,冰封下的繁华无限,却杀机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