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的麻将在哪里学的?我第一次看到三叔输的脸色都青了。”

“那是五老太爷和四少一直暗中帮我,你没看他们码牌的时候很讲究吗?”

……

“alice,你为什么不叫arthur四哥?”

我看了他一眼,他的手指扯开领口,看着窗外。高速公路上怒若明若暗的灯光照着他那张俊脸,有些阴沉。

我,“我们家没有兄弟姐妹,他又不是我哥。”

“你认识arthur多久了?”

“多久?”我仔细想了想,“安枫面试群众演员的时候,好像是见过一次,不过我看见人家,人家没看到我,不算认识,再就是……”

他在仲宫中枪,非跟他弟弟说自己在瑞士洛桑参加世界银行家会议,鉴于我拿了他一万块钱,这事不能说,于是我说别的,“是在你办公室吧,他扔了一张黑卡给我,……,哦,对了,说起这个,我想起来,把那玩意还给你哥好了,我拿着又没用。”

勋暮生没说话,左手扶着额头,把头发胡乱抚了一下,显得有些烦躁。

“我觉得,你好像对他很熟悉。”

“熟悉?我不明白。”

“嗯,就是很熟悉。”

……

好像,认识勋世奉是挺久远的了。

那个时候,我还在英国读书的时候,他来帝国大学看勋暮生,有的时候远远看到了,就点点头,有的时候他来伦敦,我和勋暮生就开车下去伦敦看他,并且让他请我们吃饭,也就这样,算不上什么深交。

不过,仔细算一下,好像也有7、8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