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安扑哧的一声,呛到水了,一下子把口中的酸梅汤都吐到脚下,开始咳嗽。

我觉得很对不起她。

吃晚饭,勋暮生要去结账,我说是我要请廖安吃饭的,他也没争。我结完了帐,一起出去拿车,因为一直是我开车,所以我说要先送廖安回家。

勋暮生问廖安,“有驾照吗?”

“有。”

“带了吗?”

“带了。”

“好。”勋暮生把我手中的车钥匙夺了过去,递给廖安,“你自己开车回去,认识路吗?”

“我是北京土著,认识路。”

勋暮生,“那就好。”

“可是……”廖安似乎刚反应过来,“刚才的问句,不应该是:你自己开车回去,可以吗?这样我的回答就是可以或者不可以,可是你问我认得路吗,那我肯定认得啊,一定给你一个肯定的回答。啊!!七少,你为人太阴险,阴险!!”

她自己嚎叫着,开车离开了。

勋暮生对我说,“走吧。”

我跟着他上了车,依然是那辆白色的路虎。大家都换新车了,连樱桃都换了新跑车了,勋暮生似乎很钟情自己这台白色的路虎,果然是他喜欢的那样:道路的尽头是起点吗?

他,“去你那,还是上我那?还是去你家吧,你的车子没有了,我那里太远,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