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我去办理住院手续。”

“就你一个人,病成这样,还没有人帮你,太不容易了,我叫个护士帮你拿药办理手续,你跟着她先去躺会儿,看你马上就要不行了的样子,挺可怜的。”

我道了谢。

那个医生叫了一个姓张的小护士,“这是药单,这是医疗卡,你先安排她到里面躺着,对了,给她找个单独的病房,她是演员,我怕别人认出她来闹出混乱。哦,然后你到下面拿药,这是三天的药,先掉退烧的……”

我已经开始迷糊了。

高烧好像燎原的火一样,来势汹汹的,等我支撑着终于趟在床上的时候,医院的被褥冰冷的让人舒服到了极点。

值班的护士把药物拿了过来,把医疗卡和回执单递给我,然后才把我的手腕拿了出去,用胶管绑好,对着鼓起来的血管一针扎了下去……

隐约看到护士小姑娘的手,把盐水袋挂在从天花板吊着的架子上,我终于闭上了眼睛。

恍惚中,似乎还记得春节的时候,廖安很怜悯的看着我,“别人都回家过年了,只有你一个人在剧组,你怎么活着的,连朋友家人都没有……”

是啊,我怎么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没有家人,没有亲人,……,有朋友,可是sion张在欧洲,廖安很忙,……,勋……,可能他已经不算朋友了。

我没有朋友在身边可以去烦扰,自己只能就这样一个人。

就这样活着、就这样死去,都是一个人。

alice,或者说是,苏离,你寂寞吗?

本来想着第二天早上8点的时候往公司打个电话,请假,可是没想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了。拿出手机,我看了看,上面有3个未接来电,都是 katie杨的。

我赶忙回拨过去,

嘟嘟……

一接通就听见katie杨很着急的声音,“alice,你哪里去了?”

我,“咳,咳……我,感冒了,我想请三天的假。”

katie,“哦,好吧。今天有公司就新闻媒体发布有一个会要开,勋先生问了一句你怎么没有来,我们都不清楚原因,他好像特别不高兴,……,行了,你安心养病吧,我告诉公司就好。”

“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