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徐樱桃说要打牌。

于是我们找了个他常去的地方,谁想到,很巧的是,在那里又碰到了他几个老朋友。他们几个凑成一圈搓麻将,有人想让我上牌桌,我看他们玩的太大,一局牌面就是几万的输赢,我可木有那么多钱,就摇头,赶紧说自己不会打,从来木有上过牌桌。

他们还想继续逗逗我,徐樱桃把他们揪回去了,我就跟徐公子的这些朋友的‘女朋友’们一起聊天。

这几个姑娘都是美女,都是当年的小天后,如今的豪门阔太苏宁这样的美女。

——舞蹈出身,天鹅一般的纤细的身材,纤细的脖子,清丽的长相,笑起来有些婉约。坐在那边,一水的高跟鞋,单色衣裙,手边是各种各样,看不太出品牌,却是用上好的皮革手工缝制的包包。

我在她们身边坐着包松子吃。

一个姑娘忽然问我,“你是,徐公子的女朋友吗?”

我摇头,“不是。”

“那你是?”

我,“我们是……”我想说我们就是朋友,可是,好像在这个场合,‘女朋友’是批发的意思,而‘朋友’是零售,于是,我想了一下,说,“我们是邻居。”

“哦。”那个姑娘好像明白什么,“我还以为徐公子对女人品味改变了呢,他是典型天蝎座男人的品味,……,你是他的邻居,那么,你家的长辈也住西山公馆?”

这个姑娘真可爱,她以为我的‘长辈’和徐公子的长辈在一起。

我认为我也是红贵!

高看我!

我赶紧说,“不是,不是!我就是普通家庭,现在我租的公寓在徐公子的楼上。”

那姑娘不说话,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