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

苏宁见我不说话,继续,“听闻,你手段高明极了。只谈爱情,不讲金钱,让坐拥美色三千的勋暮生都栽了。”

“你还不知道吧,七少的长兄,也就是上次我对你说过的康斯坦丁的arthur hsun,他就在北京。他极其传统,只认可大世家出身的女人,他在北京的一天,你都不可能嫁入勋家。只是勋家的男人从来不亏待女人。你趁着自己年轻、新鲜,多弄一些金钱傍身,比起爱情这么玄妙的东西要实在多了。”

说着,她又晃动了一下她手指上的钻戒,像是炫耀,更想是示威。

似乎在告诉我,——你永远不可能拿到这样的钻戒。

“alice。”苏宁说,“我有话明说,帮我们家老夏把勋七少约出来,无论我们家的生意是否能谈成,我给你50万的现金,如果你能搭上arthur hsun这条线,我给你在北京买一个公寓,怎么样?”

我把手中的百利甜酒喝光光了。

拍了拍苏宁的肩膀,没有说话。

林欢乐笑着看着我,然后,我听见顾回声说,“既然夏太亲自开口了,那么,明天下午4点到我办公室,给你一个试镜的机会。”

我也笑,“我还是那个电话号码,没有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我们出来喝茶。”

林欢乐点头,“好呀!”

这个时候,廖安冲着挥舞着她纤细的手臂,天王乔深来了。

我赶紧过去。

路过吧台的时候,又买了一杯百利甜酒。

廖安去买她最爱的伏特加和水晶葡萄了。

乔深问我《海棠与尖刀》的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