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手中的一个袋子,里面装了我的两件衬衣和一条牛仔裤。

我问他,大叔,这里……(我甚至用手指像练习太极拳一般在四周画了一个大圆圈,比划了一下)大叔,你这里都塞满了东西,有没有地方暂时放一下我的行李?

“有的,请放这里。”

ax大叔打开了我们手边的一个柜子。

这个柜子也是胡桃木的,它跟这个诡异宏大的地方比起来,它微不足道,不过,它刚好和我家的衣柜一般大小,使用很方便。这里面有衣架,有抽屉,我把衬衣打开,用衣架挂起来,然后把牛仔裤折叠好,放进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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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知道女人与男人不一样。

只是知道性别不同,却并没有感觉许多的不同。我和sion张是合作伙伴,是朋友,我们可以一起喝酒,一起烧烤,一起做事,一起分赃,还有,即使我在与勋暮生那段稍微被扭曲,却依然无法彻底斩断的感情中,他对我来说,依然是最亲密的朋友与男友的混合体。

我之前并不了解,一个纯粹的男人这样对待他的女人。

这是一个陌生的世界。

勋世奉卧室中那张布满了黑色丝绸床单与被子的床,承载了这个陌生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