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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11点,徐樱桃实在无法忍受《战国》那种狗血的战争剧,还有导演对于中国男人骨子里面的那种不可一世的帝王梦的yy而跑到隔壁的房间睡觉去了。

我觉得他最近情绪有些奇怪,于是我给乔深发了一个短信:——天王,樱桃哥哥似乎心情有些诡谲,要不,你有空的时候多安慰安慰他?

本来,我压根没有指望乔深马上给我回信,可是奇迹发生了,乔深的短信再3分钟之后安稳的躺在我的手机屏幕上,——他又去燕城了吗?原来,他去找你去了。

我赶紧回短信:——没有,樱桃没有去燕城,我们正在上海。

乔深:……

我,……

乔深,别管他。

我,……

想了一下,我还是写上,他让我到上海,请我吃了西餐,我请他喝了百利甜酒外加牛奶。

乔深,……我以为,他一向只喝特供五粮液外加昂贵的红酒。

我,天王,樱桃究竟怎么了?

大约10分钟之后,乔深才给我打了电话,他那里有些乱,听着好像在夜店11a。也是,我们的电影《海棠与尖刀》后期快要做完,导演叶玦马上就要从北美胜利归来,乔深这边的先期宣传攻势应该开始预热了。

乔深说,“alice,没什么大事,樱桃前一段时间工作时间太长,工作压力太大,身体和精神都处于一种亚健康状态。他现在放假中,等他自我调适一下就好,别担心。你还好吧?”

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