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世奉说,“所以,你是想要我收购媒体,掩盖我们在交往的事情吗?”
我连忙追问他,——可以这样做吗?
可能是我眼神太热切,勋世奉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也不再说话,然后扭头看车窗外面,子夜时分的上海,如同一个锦衣夜行的浓妆女郎,分外妖娆。
穿了好几个小时的4英寸高跟鞋,脚掌疼的跟一直踩在刀尖上一样。
我坐在床上,把鞋子脱下来。
可是再脱礼服裙子的时候,有点麻烦。这条裙子是高定的,后面不是拉链,而是用一种欧洲旧时方式,以丝带交叉捆绑的方式裹在身体上,这个时候,就需要ary姑娘再帮我一把。我刚想要起来到楼下去找她,结果发现卧室的门被打开,勋世奉手中拿着一个黑色丝绒的盒子走进来。他的外套已经脱去,只着衬衣,袖子解开,挽在手臂上。
他递给我,我接过,打开,登时倒吸一口冷气。
——翡翠的佛头!
勋世奉,“感觉你应该会喜欢这个。”
我看着他,满脑袋的问好,——你怎么会有感觉?
我已经很克制了,当时看到印着这个佛头的画册的时候,我就感觉好像大脑被门挤了一半,那种冲击力是直观的,我知道自己买不起这个,不过,它雕琢的真的很完美,佛像宝相庄严,神秘的笑容,犹如有人拈花在我面前。我当时甚至想要用手机拍下它的图案,然后按照这个样子在淘宝搜索一下差不多的挂饰,以后就吊在我的帆布包包上。
可是……
勋世奉所答非所问,“我问了你两次有喜欢的东西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