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彻底的笑了,勋暮生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告诉他,——我皮糙肉厚,不是豌豆公主,没有那么敏感。

勋暮生瞪了我一眼,“好了,闲话说完,我说的是正事。五爷爷给我面子,专门跑到北京来劝arthur放过我六哥,据说当时你也在场,过程很不愉快。他甚至都没有听五爷爷把话说完,起身就走。他就是这样人,这样的脾气,无论对方是不是长辈,他在纽约的时候,把勋家的老头子们都得罪光了。要不是他有钱,能镇得住,我觉得那些叔伯大爷们早就把他踢到大西洋去喂鲨鱼去了。”

他看了一下周围,身体向前倾,对我说,“当时我想要arthur赶紧把我六哥从联邦监狱放出来,你不知道,监狱那种地方,是把人间的法律与伦理完全摒弃的地方,像我六哥这样的公子哥从来都是重刑犯喜欢欺凌的对象。他们会把对社会,还有人生又或者是命运的不满发泄在原先比他们优越,现在与他们一样悲惨的人的身上。”

勋暮生有些艰涩的说,“我六哥在监狱中遭到男人的性。。侵。……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激起三叔最后、最彻底的复仇,你最近出入小心一些,我怕有些事情牵连到你。”

……

等我开车回到城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了。

ax大叔帮我开门,我拎着那套琉璃国际象棋上楼,ax大叔告诉我,“少爷在游泳。”放好东西,洗了脸,我到那个长的好像热带雨林一样的游泳池边,看着他一遍一遍的游来游去,海妖一般。

过了一个小时,他才上岸,ax大叔端来了爱尔兰咖啡,透明的玻璃杯子顶端飘着一层鲜奶泡,好像勃朗峰的雪顶一般。我给他扯过一个埃及棉的浴巾,披在他肩膀上。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坐在他对面,——nce告诉我,他要订婚了。

“订婚?是同那个何小姐吗?”

我摇头,——是一个画家。

“画家?”勋世奉忽然看了看我,又问了一句,“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