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掉我的裙子,让我仅穿着衬衣,分开双腿,面对面在他的怀中。他的手掌很热,支撑着我的腰,然后引导我慢慢坐了下去……我被他要求自己动,以骑。乘的姿势,这种感觉真难受,我有些不知所措。身体里面已经涨到几乎无法忍受,每动一下,我都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裂开。

慌乱中,我的双手支撑着他的腹部,稳了一下,……却发现,他在尽力控制自己,他的意志力,有一种淡淡血腥的味道,而我的手指下,则是硬邦邦的身体。

人鱼线……

我低头,在他心口的地方,轻轻的舔舐亲吻着,随后,一阵天翻地覆,我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用力扣住腰肢,几乎找不到一丝温柔的撞击,狂烈的冲顶!

他隔着染满了红酒的衬衣亲吻我的皮肤,那是由牙齿与强硬的亲吻造成的微微刺痛……

整个夜晚好像末日来临,似乎一直在燃烧,然后,时间与空间全是模糊的、混乱的,火热的,以及充满了狂野的晃动。

……

这样不好,这样真的不好。

我们不可能永远用sex消除我们之间的隔阂。

可是,当我第二天下楼的时候,发现在客厅当中,勋世奉同勋暮生已经爆发了激烈的争吵。他们的语速都很快,全英文,囊括了英文所有高深莫测的词汇,让我以为在这个客厅中,不但蒋夫人宋美龄的学术灵魂飘荡了过来,就连丘吉尔的英语灵感也挤了过来。

不过,等我听到真切的对话,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

“我说过,我不会离开,更不会回去美国!尤其是这种时候。alice需要保护。”

“alice是我的未婚妻,她是我的责任,这跟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