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拿起来电话,通过听筒与eily讲话,让她从ruth’s chris打包两份牛排回来。也就是说,我连出去觅食的跑腿的机会都木有了。难道,怀孕前三个月,我真的要变成一只猪?

我觉得在等待午餐的时间之内,我们之间似乎应该有一些互动,不能这么大眼瞪着小眼。

“那个……”

我抓了抓头发,“我得罪了老夫人,今天晚上,不会真的需要到她门外唱昆曲吧。”

勋世奉看了我一眼,“不需要。”

我,“可是,勋暮生说……”

勋世奉,“她失眠。如果在她似睡非睡的时候,你把她吵醒,……”他像是很认真的回忆一些往事,“我需要找专业医生过来为她注射镇定剂。”

我,“……”

这祖孙两只,多么诡异的相处模式!!

我试着问他,“你不喜欢她?”

“不,应该是她不喜欢我。而且,……”勋世奉站起来,到我面前,把我的漫画书拿开,他说,“我认为交流是相互性的,而不是她单方面说一些让对方摸不到头脑的话,以显示自己高深莫测。对了,你怎么知道她的堂兄是钱文澜?”

因为我爹是钱老先生的入室弟子,所以我知道他老人家那罄竹难书的渊博学识,而我在勋暮生伦敦的公寓里面见过钱文澜与勋老夫人年少时在三一学院游学时候的照片,也问过勋暮生关于他们两个人的青葱往事,于是,这两种信息合二为一。

这个回答就在我脑子里面过了一遍,于是我告诉她,“我们高中的历史教科书上有提到过。”

勋世奉,“提到钱文澜是勋老夫人的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