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樱桃嘴角弯起,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刚走。

我听见身后的勋世奉已经和那位老者说了一句,“have a good day”

结束对话。

他过来。

“累吗?”

这是我们两个共同度过一个异常不愉快的夜晚,然后,又一起在一场异常忙碌的迎宾活动之后,他对我说过的第一句话。

我点了点头,“有一点。”

勋世奉,“午餐是由et的酒店餐饮部门负责,你不用担心,如果累了就上楼休息。”

说实话,我根本就不担心。

今天,在他身边站着,我就好像一只会握手,会微笑的吉祥物。我既没有融资的需求,也没有社交的兴趣,虽然面对眼前几乎是这个星球上一半财富的聚会实在是反人类的暴殄天物,可是我十分想念一张柔软的床。

我不能对自己苛责太过。

尤其是我刚和一位‘很不讲道理,并且异常难以沟通’的男友冷战之后,一夜未眠,又从大清早就起来,穿着令人无法喘息的猎装站在勋氏城堡草地前面架起来的原木栈道上迎宾之后,对一张温暖柔软的大床的渴望就显得十分合情合理了。

我刚要走,这个时候,从旁边走过来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国男人。

他很恭敬的对着勋世奉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