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你多能耐呢!还是听老四的,我就说嘛。”勋亭泽忽然来了一句,“老四这样的性子,怎么能允许勋家出武则天?”

“行了!”勋老太太叱责了勋老三一句,“你也少说一句。”

随后,老太太看着我说,“alice,你太年轻,不知道轻重,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什么你还不姓勋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随便说,尤其不能在外人面前说出来。”

我沉默。

老太太停了一下,似乎等着这一场不愉快的空气飘荡过去,此时,远处有猎枪的声音,在逐渐起雾的天气中显得有些沉闷。

我说,“当时,那颗子弹擦着我的太阳穴射。了过去,我身后的车窗玻璃一下子就爆了,碎玻璃喷的到处都是。勋暮生挡在我前面,他被打了五发子弹,血喷了我一身。我知道三爷和老夫人都应该挺懊恼的,为什么当时被打了五发子弹的人不是我,而是勋家的七少爷,如果是我,不论我的死活,那么一切烦恼都没有了,是不是?”

“毕竟三爷派人杀一个无足轻重的alice,比起误伤勋家七少要好交代的多。”

“说实话,我和你们一样。”

“直到现在,我也希望当时被打的人是我,就算死了,也是命,不会像现在……”

我很认真的看着勋家老夫人,“老夫人,不是我赌气,我说的是实话。我和你们永远也成不了‘一笔写不出的两个勋字’,在座的人都是聪明人,就别在这里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了。”

勋亭泽忽然问我,“那你想怎么样?”

我摇头,“三爷问错了,您也看到了,我人轻言微,我想怎么样根本无足轻重。

不过,中国人老辈子有句古话,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还有一件事,我也明说了吧,您的人在燕城刺杀四少,我就在他身边,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一针管可卡因是怎么扎进去的,我都亲眼看到了。”

三爷造业,祸及子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