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ce。”他忽然叫我。

“嗯?”我应了一声。

勋暮生的声音冷冷淡淡的,“我问过医生,你怀孕已经三个月,那么,你受孕的时间,同我中枪之后、重伤回纽约的时间相同吗?”

哗啦,哗啦。

清水流淌。

我手中的盘子忽然变得很重,上面的泡沫早就被清水冲刷干净,一点残余都没有,于是我放在旁边的架子上,让瓷器上的水自然晾干。

我扭头,他就站在餐桌后面,安静的看着我。

我点头,“对。我和他做的那天晚上,你刚从icu出来,还没有清醒,依然可以算的上是生死未卜。”

他居然笑了,那种感觉,好像他给自己重新戴上一个白瓷的面具。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了,现在看起来,似乎是我的行为太有底线了。

不过……不到那一步,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

换做是我,我未必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如果是他身中5枪躺在icu里面,为了得到你,我也会强迫你和我做。爱的。”

他的声音冷静到酷烈的地步。

他全无表情的叙述一段恩怨纠葛的往事,就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和他一丝半点关系也没有。

“怎么,被我说中了事实的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