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避嫌就避嫌,别给人家留下口实。”
我赶紧点头,随后,像是要向老人家证明我听进去了,我又点了两下。
对勋世奉来说,晚上的烧烤,他吃的凄风苦雨的,几乎什么也没有入口。
他嫌弃羊肉放了孜然,也嫌弃牛板筋上有天津的蒜蓉辣椒酱,但是,这些全部没有大家想要他喝的便宜的崂山啤酒让他崩溃。崂山啤酒是厨子老李的品味,其实,我还挺赞同的,我喜欢那个味道。
我曾经打了过圆场,“其实崂山啤酒的味道很像嘉士伯。”
勋世奉,“难道,喝嘉士伯就不谋杀味蕾了吗?”
我,“我的意思是,崂山虽然1块五一瓶,但是性价比很高,你可以花1元5角喝到7元钱的味道,这就好像你买股票,第一天用1块5买的,然后第二天马上就涨到7块钱,你就可以卖了,这样一下子可以挣很多钱。”
他,“一天之内买进卖出,这是投机行为,我做的是投资生意,我不做投机。”
我,“……”
这句话让他说出来,特别像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年后,我看见他的墓碑上写的一行大字——这里沉眠着arthur hsun,一个好人(走过路过的人,都奇怪,原来一个墓地还可以埋入两个人)。
为了安慰他受苦受难的胃,……和从徐公子酒桌上回来,一肚子空虚,一脸黑雾的勋暮生,我给他们做了晚上暖胃的清淡鸡汤面片汤。
“arthur,过几天你过生日,想要开一个盛大的party,还是和往年一样,悄无声息的过去就算了?”勋暮生忽然问他。
我算了算时间,“对哦,12月多了,过几天是你33岁的生日哦,往年是怎么做的,为什么会悄无声息呢?不找朋友们过来聚一下吗?”
勋世奉看了我们一眼,“我没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