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孩子……变成那个样子,可能是我的问题。有可能是dna,也有可能是……”
当初,我们从燕城回北京之后,对我的身体做过一次很全面的检查,然后,我们通过尖端的仪器发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我肚子里的孩子,没有脊椎骨!
也许是我的身体不好,不够强壮,不够保护那个孩子;也许是他的问题:经年累月对身体的透支,过度放纵,曾经对可卡因的依赖,……这些种下的恶果,致使精子质量差到极点,无法得到一个健康的胎儿。
在不合适的时间,得到了那个孩子,注定没有缘分拥有他。
我们永远也不会看到他呱呱落地,牵着他的手,看着他咿咿呀呀的学走路,听着他稚嫩的声音叫’爸爸’和’妈妈’,看着他一点点长大,这些都是梦幻泡影,都没有了。
唯一确定的是,他有错,我也有错。
只是,一年的自我惩罚,还不够吗?
他,“我已经预约在瑞士做一个精密的检查,有关我的精子和dna,在得到最终结果之前,……,我不知道是否可以让你生一个健康的孩子。”
我向他走了两步,“我知道。……如果我告诉你,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是否有孩子呢?”
他把烟蒂扔到外面的花园中,用异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死一般的平静的语气说话,“那么你还能得到什么?那么漫长的时间,难道你只依靠数着私人账号里面如同数据一般的金钱度过吗?”
“你。”
勋世奉点燃第二支烟,愣了一下,“什么?”
“你,我还有你。”
他不再说话,但是从昏暗当中,我看到他拿着香烟的手指,有很轻微的颤抖,那点小小火星儿也在颤,看起来在雨幕中显得异常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