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我下楼,勋世奉抬头看了我一眼,“nce连夜从苏黎世过来,一起吃个饭。”
“好。”我点头。
然后,我看见ax大叔端了一个托盘,里面是一个锡壶,那是泡好的红茶,还有一碟小三明治和司康饼。
接过那个托盘,我把它放在桌子上。
我给勋暮生倒了一杯热热的红茶,他道谢,却又多说了一句,“原来你在这里。”
“nce,这里就是从苏黎世拿过来的全部资料吗?”勋世奉啪的一声,合上资料,看着勋暮生问,“这里没有苏家这批古董的整体估价。”
勋暮生用一种同他哥哥极为相似的,冷淡异常的声音平静的回答,“古董不是黄金,不是股票,甚至不是钻石,不是什么美联储、华尔街或者什么组织,出台一个标准就可以操纵价格的。你手中的资料第245页,这是乾隆王朝的一个很有名的花瓶,与它相似的另外一个瓶子曾经在苏富比拍出了4100万英镑的价格,给你做参考。这还仅仅是其中一个花瓶,我敢保证,这批古董一旦上市,价格不下于被纳粹的一个宝藏。哦,当然,当年苏家还运走了一批黄金,那些可以估价。只是二战期间中国的黄金冶炼技术不够好,那些黄金成色不好,价值要打折扣,不过,3000万美金的估价是只少不多。”
说完,勋暮生喝了一口红茶,他抿了一下嘴唇才说,“还是康斯坦丁有面子,瑞士银行方面松口了,只要,……”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面无表情勋世奉,“他们不需要苏家的继承人亲自到场,也不需要什么信物,只要提供当初设下的那一串密码,就可以开启这个密室,我们就能拿到这批古董。”
我不想再听下去,于是从沙发上站起来。
“好。”勋世奉也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单手扣住西装的扣子,“我这就联系gear lnra,他这个瑞典人是当今世界上最好的密码破译专家,我相信,只要瑞士银行给我们机会,gear足以破解那个并不繁复的密码,拿到那批古董和黄金。”
“也许,……,不用这么麻烦。”勋暮生依旧坐在沙发上,他只是从一个身体微微前倾的姿势,变成了向后仰着,靠在沙发背上的样子,他微微仰头,看着勋世奉,“苏离,有可能并没有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