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嗤了一声,“美国人?勋小暮,你还能再没品味一些吗?看我的。”
于是,这位闺秀就从背着的爱马仕丝巾包里面抽出一条大大的横幅,她拿着一根钓鱼竿,把横幅好像大旗一般的挂在上面,横幅被风扯开,里面的一行大字直接飘荡在康河岸边:——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上谁怕谁?
“我帮你摇旗呐喊!放心,sweetie,为了那个黄金碗盛的冰激凌,老子拼了!”
“good”
勋暮生异常满意的点点头。
他们两只浑然不在意康河两岸慢慢堆积起来的人群,用好像看着尼斯湖里面大怪兽一般的目光扫描着他们两个。
于是,nce hsun 扛着印着三一学院特有花纹的木浆,正式下河出征。
苏离的巨大横幅从康河一直扛到了泰晤士河。
她是亲眼睁睁的看着勋暮生在临近终点的时候,用木浆把牛津的莘莘学子给揍到泰晤士河水里面,要不是他背后的学长死命的抱着他,没准他就扛着木浆继续痛打落水狗了,不,苏离心说,肯定不是没准,那简直就是一定一定一定的啊!
剑桥下属32个学院实施自治。
三一学院的老大们被迫为了这件事情开了一个圆桌会议。
——这是一个耻辱!野蛮驱逐文明的耻辱!对于建校800年的大学来说,这个黑暗的时刻不下于布鲁诺被烧死的罗马的鲜花广场!
“nce hsun,他应该被退学。”
这个提议几乎已经定案了,对于任何人,它就好像古代国王已经正式签署的命令一般,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但是,从纽约康斯坦丁办公室的一个电话就改变了这一点。
勋暮生的亲哥哥,目前在华尔街势头最盛的基金康斯坦丁的董事局主席& ceo勋世奉到达剑桥的时候,已经是这一天的傍晚。
现在发生的事情仿佛和勋暮生没有关系一般,他正在宿舍呼呼睡大觉。
反倒是他的舍友苏离忧心忡忡的。
她穿着剑桥很挫的卫衣,抱着一本将要归还图书馆的书坐在长长的回廊外等待着会议的结果,一直到深夜。
万籁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