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夫人是美国人啊!”
勋夫人,“你不是说过,我们都有一颗中国心吗?”
我,“呃,有中国心也是美国人。美国贵妇可以一直优雅美丽,直到时间的尽头。”
勋夫人,“时间的尽头是什么时候?”
我,“呃,……”我想说死亡,可是总感觉这个场合说死亡似乎不够和谐,于是,我绞尽脑汁,说了一句,“茶会结束。”
“……”
我,“茶会结束之后,夫人就可以换上宽松的衣服,躺在贵妃椅上看一本您喜欢的书,而不会担心您的那个侧面或者剪影不够完美而变成八卦流传于社交圈。”
勋世奉又喝了一口水。
勋夫人也喝了一口。
我也喝了一口茶。
这个时候,另外一位穿着特别讲究的贵妇过来,她也是黄埔后人,并且显然认得勋世奉,“哦,arthur,你也来了。真是稀客,这样的场合很难见到你呢!”
她似乎下意识的把手伸了出来,邀请别人给她一个吻手礼。
勋世奉只是端着水杯,没有动,说了一句,“梅夫人,您好。”
伸出来的纤纤玉手似乎有些尴尬。
我赶紧向前一步,把她的玉手执起来,本来也想学绅士的样子亲吻她的手指,不过我感觉今天我穿的细纱裙子太过于雌性化,不太合适这样做,于是就轻握了一下她的手指。
“您好。梅夫人。”
“你是……”她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