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暮生挑眉,有些不屑,“为什么?”
出站的人忽然多了起来,从伦敦来的火车已经到站。一个陌生的东方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人群当中。他长的很高,笔直的身材,穿着一件风衣,和目前不列颠所有的男人一样,他风衣左胸的口袋上插着一朵红色的罂粟花。
应该是他!
即使没有见过他,勋暮生也坚信,一定就是他。
他就是萧商!
那种感觉,就好像剑桥国王学院中14世纪建造的图书馆角落中放着的一本书,安静的书。
没有时间了,似乎没有时间了,勋暮生拉着苏离,追问在见到萧商前的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我哥哥不可能拥有爱情?以后我也是?”
“爱情是一种天赋。”苏离,“它和信仰一样,只有坚信才能得到。这些,你们都没有。”
那个男人走过来。
忽然下起了雨,周围全是雾,勋暮生感觉自己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玻璃窗,他回到了自己在海德公园对面的房子里面。
下雨了。
一滴雨珠,安静的从玻璃上滑落。远处可以看到海德公园,再远处,应该是白金汉宫,议会,泰晤士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