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坐在绿萝旁边的两个意大利一个先锋艺术家设计的两个休闲小沙发上。别看这种沙发长的千奇百怪的,但是极度的复合人体工学原理,特别舒服。
我坐的这个长的像一个狂野呐喊的日耳曼人正在吃水仙,而章小生坐的那个则像一只瘦透了的鲜红色的大螃蟹正在考公务员。
我们的面前是一个乌木的茶海,一套从谭酒桶那里买回来的明朝紫砂。
泡的是金骏眉。
整个办公室不大,不过感觉这里的气氛稍微不那么正式。桌子上放着我家人的照片,ax大叔双手捧着一个巨大银盘,里面是一只肥美的烤火鸡,arry姑娘在哥伦比亚大学读书时候,鼻梁上架着眼镜,双手捧着大部头参考书正在阅读,还有,一只叫做alice的埃及猫。
除此之外,是好几张我自己用手机偷拍的勋世奉。
……
他早晨起来脾气不太好,穿着不太严整的衬衫和长裤,端着杯子站在阳台上喝咖啡。
他坐在是沙发上,晚上灯光柔和,光晕笼罩,正在阅读那本剑桥出版的《尤利西斯》。
他要去上班,已经走到迈巴赫的前面,看见我拿着手机偷拍,他回过头,斜睨了我一眼,虽然那个姿势同他面对那个偷拍的记者一样,不过没有那么冷淡,反而很温暖。
还有,……
当时在英国,大本钟下,克伦威尔的雕像前面,他和我的同事们第一见面。